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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子安知道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，可是他脸皮厚，一点都不在乎，他问了一句：“照你这么说，史前人类文明怕不是达到二级文明的程度了吧？”
“1.7级，这是我估算的结果。”姑师大月儿说。
李子安陷入了思考。
现在的人类文明才0.7级，史前人类文明那么牛逼，却才只是1.7级，那么往上的三级、四级、五级、六级、七级文明该是何等恐怖！
无法想象。
可以肯定的是，别说是遭遇一个三级文明的侵略，就算是遭遇一个二级文明的侵略，现在的人类也会死得梆硬。
想到这里，李子安的心里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：“天舟和天书，是史前人类文明制造的吗？”
“你觉得1.7级的文明能制造天舟和天书吗？”姑师大月儿反问了一句。
李子安微微愣了一下：“难道不是？那天书和天舟又是几级文明制造的，又是谁制造的？”
姑师大月儿沉默了一下才说道：“我不知道是谁制造的，但我估计起码是四级文明才能制造。”似乎是考虑到大师的文化程度，她又补充了一句，“请注意我的用词，我说的是起码。”
李子安心中一片骇然，也充满了困惑。
四级文明是河系文明，拥有从一个星系移动到另一个星系的能力，甚至还有发动星际战争的能力。这样一个等级的文明应该看不上地球这点资源吧，那又为什么会有天书和天舟这一点东西流落到地球上来？
“路途公司追求的是归途，所谓的归途难道是回归那个制造出天舟和天书的高级文明？”李子安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。
姑师大月儿摇了一下头：“我不知道，我说过，我和你一样，我也在寻找答案。我的确知道得比你多一点，可是就算我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学习和研究，把我的时间和努力放在几十亿年，甚至是上百亿年的时光河流里，我连一粒尘埃都算不上。”
李子安看着姑师大月儿，眼神带着点穿透的力量：“姑师姑娘，我觉得现在是时候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了，你究竟是史前人类还是一个获得了奇遇的现代人类的古人，亦或者是……机器人？”
姑师大月儿没有回答。
李子安并不死心，他接着问道：“这次我从路途公司的盗贼的脑子里获得了一些信息，知道了路途公司之上还有一个圣地存在，你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吧？”
姑师大月儿的神色微微有了一点变化。
“根据我的观察，还有我自己的经历，你这边代表的是一个派系，圣地是一个派系，你和所谓的圣地有什么关系？”
姑师大月儿还是没有回答。
李子安微微皱了一下眉头：“你什么都不告诉我，却还想让我站在你的阵营里，为你冲锋陷阵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