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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受着体内近乎无穷无尽的精神力，林七夜觉得自身前所未有的强大，之前他虽然也靠灵魂承载踏入过\"克莱因\"境，但那种依靠外力获得的境界体验，与亲自迈入其中，还是有所差别的。他长舒一口气，整个人神清气爽。
\"进展不错。\"
杨戬平静的开口。
林七夜笑了笑，\"劳烦你为我护法这么久……\"
\"举手之劳罢了，说是护法，但以我这虚幻之身，能做的事情也只有提前预警。\"杨戬摇了摇头。
他看了眼天色，继续说道：\"现在你的境界已经足够，趁着这时光剪影还在，我再多教你一些东西……你到我面前来。\"
林七夜听到这话，微微一愣，迈步走到了杨戬的面前。
\"教我些东西？是什么？\"林七夜好奇问道，\"神明的神通，我也能学吗？\"
\"有些不行，但有些可以。\"杨戬缓缓开口，
\"你可曾听闻过……法天象地？\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