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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洛问道：“那你怎么不告诉他们？”
凯瑟琳道：“老师说过，巫师需要相信使者和女神的存在，这样他们才有信仰，在神恩大陆，没有信仰的种族，是不可能延续的。”
陈洛问道：“也就是说，使者是你们杜撰出来的。”
“圣者说过，魔法师释放魔法，巫师使用巫术，能同时使用这两种力量的，只有神。”凯瑟琳看着他，问道：“如果你不是使者，那就是神。”
陈洛道：“我是陈洛，也是布莱尔，不是使者，也不是神。”
凯瑟琳坚定道：“只有女神才能使用两种力量。”
“我是男人。”陈洛无奈的看着她，“要不要我证明给你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