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上记住斗破小说网,如果被/浏/览/器/强/制进入它们的阅/读/模/式了,阅读体/验极/差请退出转/码阅读.
因着关不知之“死”,青阳山已被封闭,人人自危,流言窜动,有人说封如故发了疯,有人议论
在人心浮动之际,夜晚也到来了。
按照约定,与封如故以移相之术更换相貌后,常伯宁揽镜自照,却是有些不忍:“怎么你每每以我的形貌出去,都是做好事。我却要败坏你的名声?”
封如故却是个没正经的,摸一摸身下:“师兄真是威武,每每都让封二赞叹。”
常伯宁登时羞红了脸,嗔他一声没正经,便提剑而出,准备去做“屠山”之事。
如一正在抄经静心,见封如故披月执剑而去,心思微动,搁笔起身。
他并未跟着封如故出去,却是去了常伯宁所在的主屋,叩响了房门:“义父……”
屋内无人应声,他便推开了门,在房中见到了正歪在床边,翘着脚看书的人。
不知为何,十年未见,如一总觉与常伯宁有了众多说不出的隔阂,今日见了,其情,其景,其人,竟一如十年之前,感觉丝毫无错。
那人也露出讶然神色,想不到如一竟会在此时登门来访:“怎不在屋中好好歇息?”
如一抿一抿唇,总算下定了决心:“义父,我有些事情,想同你说一说。”
义父掩卷颔首:“何事?”
年少时,如一有任何心事,都会与义父商谈。
后来没了义父,他便学会将心事一点一滴化消。
如今,面对这样的义父,他重新有了倾诉之念。
他稳一稳心神,难得坦诚道:“回义父,是封……云中君之事。我对他,有些不寻常的心事。”